陳麗霞院長
後現代及網絡時代信徒培育事工的挑戰及應對方案
後現代主義者認爲宗敎不應過份理性，因為他們懷疑宏大敘事和普遍真理，因此後現代社會的宗敎變得感性至上，多元選擇和相對混合。後現代信徒不太願意委身，無固定敎會，不信任任何敎義；但是卻重視宗敎意識、靈界探索、神秘主義。已故華人神學家楊牧谷牧師說：末世紀人心對宗教的渴求比前更深與廣，哪一個宗教能解答他們心靈的問題，他們就參加那一宗教；這對華人教會有甚麼重要啟示呢？我們真正的問題就是敎會可以把多少敎友變成基督的門徒。1
本文旨在面對後現代及網絡時代信徒培育事工的需要，如何重塑後現代格局和找到疫情後發展的應對方案。
現代教育觀和學習行為的改變與影響
今日的學校宗敎敎育已經是跳出了傳統的聖經敎導或單純是基督敎敎義的敎導。宗敎敎育從「以聖經為中心」轉向「以生活為中心」。2二十一世紀的宗敎科不僅是關心聖經、關心宗敎，它必須是關心生命、關心人生所有課題；更不僅是關注基督敎，或是單一個的宗敎，它必須要關注全球的宗敎；3從而培養學生以非一般的角度思考及反省人生的問題，進而學習挑戰及批判潮流文化。事實上，現代人正要問：今日基督敎宗敎敎育究竟能否為現代社會提供「另類的」、「非常規的」、「非一般的」敎育？能否幫助現代社會提升人對生命價值、意義、素質的追尋，引發人去追尋更高和更具理想的世界觀或人生觀？
舊約聖經學者布格曼 (Walter Bruggemann) 曾發表過一篇文章，提出了一種新的敎學模式，他稱之為「宗派詮釋式的敎學法」( Sectarian Hermeneutic Approach)。4布氏不再強調基督敎真理是有絕對的權威性，也沒有要求基督敎信仰必須作為社會的主流文化，而只是將它視為現代社會中主流文化之外的另一把聲音。5而基督敎宗敎敎育工作者(包括牧師、傳道)所扮演的角色是「基督敎信仰的詮釋者」，他們提供現代社會的主流思想以外多一個的思考和反省的角度。既然宗敎團體辦學尚且要為現代社會提供「多元化的敎學模式」、何況教會培育這一代信徒呢？如布敎授(Walter Bruggemann) 所説，雖然基督敎的真理只是一小撮人認信的真理，在這個具有多元化特色的香港社會中，這「一小撮人認信的真理」的聲音存在仍是合理和合法的，6我們的挑戰就是如何讓教會保持真理詮釋者的地位。
廿一世紀信徒培育的應對方案
打造健康的教會結構
在技術和科學方面，我們的社會並不是後現代的。我們用科學方法追求扎實、客觀的事實，我們相信關於世界如何運作的不變真理；但這種客觀性並沒有侵入我們對世界的倫理和道德理解領域裡。換句話說：我們的技術發展是基於現代框架，而我們的倫理是基於後現代框架；這就是為什麼隨著科技幾乎滲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們反而有這麼多關於倫理的困惑。在2023年3月，數以千計的人工智能專家、學者和商界領袖簽署了一封公開信，呼籲所有人工智能實驗室在最少六個月內暫停訓練相比GPT-4更強大的人工智能系統，並在這期間共同制定和實施一套用於高階人工智能系統的設計和開發的安全守則。7隨著網絡的影響越來越大，指導我們道德倫理的更應該是「充滿敬畏神的生命」。教會就是要提供一條更好的前進道路，一條能讓黑暗中充滿光亮，讓道德決定中的陰暗變成清晰的道路。史蒂夫‧索戈倫說：「小組成員屬靈生命的閃耀光彩，是照亮黑暗地區的潛在之燈。」8為此，教會需要積極地做有品質的小組牧養和門徒訓練，積極搭建不同的小組事工，按著不同恩賜的組員，再劃分出不同的小組事工。比如，禱告醫治小組，教導小組，福音小組，婚戀輔導小組，社關外展小組，特殊群體服事小組等等。教會越擁有健全的小組結構，越能夠將所聽到的真理和被呼召要做的事奉相結合，可以更好的服侍不同群體的需要。9吳正賢牧師在他的《愛的教會論》這本書裡說到：“16世紀是宗教的改革，18世紀是靈性的改革，而21世紀是迎來了教會結構性改革的時代。現代教會結構的本身，將會影響信徒們如何實踐他們的信仰，10為信徒培訓提供清晰的指引。
復興是你我的責任
疫情時代，實體工作被要求全面暫停，若不是網上科技，教會的牧養工作實在難以維持。藉著科技與資訊的創新，教會把主日敬拜和各種事工變為線上或直播進行，務求將聖經的教導和信息傳送到不同，甚至更多的家庭當中，讓團契相交得以延續，避免會友流失。11此外，科技的發展也為我們開了一扇窗，讓我們在固有的牧養模式，發展出不同的培育事工：例如，有一位牧者藉著網上「健康講座」就接觸到六千位新朋友，後來有很多願意決志信主的，回轉的信徒也不少。當年筆者的教會無懼封城封關，持續四年推動七十五晚共讀新舊約聖經，也讓參加者在停止聚會的日子反而更多認識神的話。可惜後疫情時代，“大堂聚會模式的暫別”成為了教會面臨的另類挑戰，教會的活力與發展著實令人堪憂。誠然，數碼化時代可說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教會的事工發展能受益於通過互聯網創建的網路；另一方面，多種選擇與會友流失，教會可能會成為創造教會消費主義文化的罪魁禍首。12《科技與惡的距離》作者：珍尼．克利曼 (Jenny Kleeman) 說得好：「創新科技，本是用來解決問題的，但這些問題的根源卻是科技本身。」13雖然人與上帝之間並不局限於教堂建築，但人也不能在電腦螢幕前給自己施洗禮或獨自參加主的晚餐，聖禮的本質意味著神聖之愛，說明了人參與教會 (基督身體) 的重要性。
雖然數碼化使科技成為更有效的工具，但能夠吸引眾人的眼球，觸動內心深處，莫過於聖靈引爆人的需要。驀然回首，大規模的基督教奮興運動，包括清教徒運動、大覺醒運動、衛理宗運動等。奮興運動是集體對宗教信仰的重新覺醒，說明善用可用的力量與資源，並且通過針對性的宣告與生活例證，可以引起巨大的迴響；因為教會歷史讓我們看見，即使在猜疑、不信、冷漠和罪惡的阻礙下，聖經的教導仍可引起集體共鳴；14只要我們相信復興你我有責。《改變生命的學習：學習者七大定律》中「復興的定律」所提及的「復興」，在原文是一個複合字anazao按字面的解釋是「再活一次」，被用來描寫拉撒路復活、耶穌基督復活以及將來我們肉體的復活。15「復興」意思是使一個犯罪、背逆神的人重新擁有基督徒完全之生命的過程。16當被問到要如何敎導復興時，幾乎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佈道家的事又或者認為那是神至高無上的行動，不是人的責任。17可是，倘若敎師願意肩負起復興的任命，即使這樣的人佔全部敎師中極小的比例，神的敎會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問題是，我們曾否視復興教會為我們的責任？是否了解神要你我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挽回那背逆祂的浪子？若是如此，我們作為基督的教師，絕不再是滿足於敎導內容，而是要去觸及學生的心靈！作者強調「復興」不是我們參加一個事件或一項會議，而是一種持續的體驗，且會一直繼續下去，直到見主面的那一天。換句話說，真正的「復興」不是一年一次，而是要持續地尋找，「復興」並沒有地理、人數或年齡的限制。聖經的記載以及敎會奮興的歷史在證明，復興可能發生在個人身上，在家庭裡，在一小羣人當中，在敎會、城鎭、區域或整個國家裡面。18因此，信徒培訓工作固然重要，聖靈復興的作為是教會重生所需要的神蹟。
建立一個給所有人的主日學
主日學大改造的作者說：若年輕人受邀搭乘最新款的車，他們就不會受誘騙搭上年代古老的舊車；如果基督教信仰只是搭上一輛過時的車，你就不能責備年輕人認定它沒有吸引力。電子科技的時代，年輕人想駕馭最新款的行動裝置凌空而行！主日學老師就要讓他們知道，惟有耶穌基督才能從生命的平凡之物中使他們高昇。19
作者強烈提出，當前的主日學必須成爲一個大有效率且具持續性的課程，它的上課時間必須延續到週間，因爲在主日早晨的一個小時裡，沒有可能得到所需要的全部基督教教導和訓練；所以，主日學課程必須從一個禮拜天延續到下一個禮拜天；而且一定要對每個學生有徹底的跟進；這種建造或許緩慢，成效卻能持久；若課程有趣又讓人開心，就能讓任何年紀的人前來。雅氏(Henry Adams) 說明學習的重要：「惟有那些懂得如何不斷去學習的就眞有見識了。」20。不但如此，教師要培養出一些有自學能力的人，他們知道如何排除學習障礙、有自發自律的學習動機、和有尊嚴的理性；正如英國首相邱吉爾說得好；「我喜歡學習，卻不喜歡被敎。」21這就說明能改變生命的教學是「學」不是「教」。22問題是，信徒爲什麼會容忍自己對這本世上最偉大的書如此無知？原因是信徒已被經常用來呈現神話語的「跳躍式」方法弄糊塗了，他們從〈創世記〉跳到〈耶利米書〉，從掃羅王跳到迫害基督徒的掃羅，從亞伯拉罕的行徑跳到使徒的行徑；唯有涵蓋整本聖經的系統性的讀經計劃和吸引人的聖經研究，才會消除聖經歷史時間與事件之間的混淆。信徒甚至有一個錯誤的假設：就是聆聽聖經真理，自然地就可以把所聽到的貫徹應用於生活中，從而調校其思維、態度，和行為，至終活出美善。事實上，沒有建立一個學道又行道的習慣，基督教教育就會流於「說說聽聽」，知易行難。如何預備信徒帶一顆行道的心去聆聽和領會聖經的教導才是基督教教育成敗的關鍵。23唐崇榮牧師說，「不應坐等時代的挑戰，而是倚靠神的靈，向時代挑戰；不是承繼歷史，乃是繼往開來，導引這個世代的人預備好迎見主的再來，不單是帶領他們進入新世紀，也要把他們帶到神的面前，進入永生。」24因此，學習的過程其實是非常個人化，絕不能大量生產，牧者需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不但需要對後現代主義的思潮有充分的瞭解，更使它成爲牧會的幫助；不但需要對所面臨的問題有前瞻性，而且需要以堅定的眞理根基迎接挑戰。25對於後現代思想的基督徒，牧者要陪伴著他們走過一切的誘惑、欺騙和罪惡，緊緊依靠聖經。26
訓練自己的領導人才
今天的世界前所未有地急迫需要基督徒領導人才，而且是在各個領域裡最高水準的人才，爲了要培育世界所需要的人，教會必須訓練自己的領導人才，現在就著手於明天的想望！問題的徵結在於：教師如何能喚醒人的潛能，並使其將之發揮出來？27勞氏(Bruce Lockerbie) 在《基督教教育期刊》裏提醒我們，基督徒的教導必須是道成肉身的，而不是制度化的；是自然的，而不是做作的；是不斷進步的，而不是一成不變的。28最基本的應是由敎會自己舉辦，按才及因時而施敎，同時又使受敎者有機會在敎會實踐出來，受敎的才能成為敎會增長的核心力量。教會若不給予會友訓練，或只鼓勵會友接受機構一般性的訓練，甚至單請人來敎會主持訓練課程的，教牧自己不參與，只負責支付講員費，都未能把訓練與敎會發展的需要聯結起來，效果是事倍功半的。面對未來的目標，教會需要更有效地使用現代科技作爲提昇教學成果的工具，更要把教會變成充滿活力和創新的學習場所，並且建立與家庭、社區的互動協作。 29今天會友經常遍佈世界各地，遠距訓練便是一種不可或缺的方式，加上許多講師因服事的需要，無法長期現場上課，若在短期培訓後以自習的方式接續，並利用電話或電子郵件作個別諮詢，將可提供較完整且易於獲取的訓練。學員傳道會的創始人白立德博士有感於教會開拓與牧者養成的重要，他期待一、二十年內，在全球經由網路的遠距訓練，培育出兩百萬人爲牧者。30筆者的教會自從在2006年開始辦神學教育，廿年來訓練的傳道人大部留在本堂事奉成為同工，他們或者說不上是最高水準，可是他們同心合意的服事，使教會一直保持最高水準的狀態。今天教會已轉戰網上神學教育，矢志幫助更多人成為雙職信徒：就是既有專業工作，又有牧養事奉，正在積極協助傳道人建立教會。
善用AI
總結
Think Big -The Power of Future 是佳能 (Canon) 公司2024年的口號，他們相信未來的發展中，生成式人工智能 (Generative AI) 將繼續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該公司承諾為市場提供嶄新的解決方案，要探討科技重塑商業格局和發展趨勢的可能性。這真是一個清晰而又吸引人的未來願景。31
「生成式AI」的意思，是在輸入一些文字、符號或訊息之後，它產生另外一些文字、圖片或資訊，它重點是在「產生」。過去華人教會很習慣拿一套東西來用，很少拿這套東西來「生成」、「產生」自己新的知識、新的洞見、新的做法，因此很多時候，我們的事工其實就只是一直在使用別人的東西。32未來隨著人工智慧的開發，教會有沒有生成知識的能力？如果今天要教會寫一個願景，教會會怎樣說？
有一次筆者跟神學院教授討論做功課的問題，教授提出一定要用AI做功課。當AI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一個存在，我們如何把這樣一種新的工具，納入到既有的學習脈絡中，讓它能產生更多正面的效果，而不是只是花時間在處理或避免負面的影響。廿一世紀信徒培育更要跟AI協作，分辨哪些東西是AI可以做的並且做得更好的，哪些東西是AI無法取代的，以至於我們可以更專注在那些無法被取代的層面。33事實上，隨著ChatGPT生成式AI的發展，你會發覺教育的目標其實不在於結果，而是學習者的角度變得越來越重要。成功的教育不再是學生一定要答中所有問題考到100分，因為問題會改變、時代會改變，教育必須要有內化的過程，讓學生在過程中能探索失敗，在重新努力的當中，越來越形塑相關的能力和素養，這才叫做教育成功。正因為學習的重點不是結果，而是人；學生的考驗就在於是不是真的想要學？還是只是想要得到結果？所以學習者要思考：「我是不是真的選擇了一個熱衷的方向？」找到問題意識和學習動機，才有可能透過AI來學習，或者更好地使用AI，而不是讓AI取代了整個學習的過程。
香港近年因著政治與經濟因素再次出現移民潮，可是教會人數下降的趨勢只提供部分的解析卻不是最充分的理由。政治與經濟的改變只是一個挑戰，它頂多是形成一個危機，能成功地應戰的，危機就會變為轉機；政治與經濟型態的改變永遠不是教會衰退的宣判。1999年，楊牧谷牧師就提出兩個值得注意的問題：一是教會崇拜，一是信徒培訓；他的關注到今天仍然適用。34引用楊牧師的說話：「風高浪急的日子，很多人會逃避，很少人敢於正視面對，但這很少數的人要成為很多很多人的祝福，這些事情已經發生在我們這塊小地方，而且非常非常可能是在神的旨意之內。35衪既然如此定意，就需要呼召人去執行，只有順應的人才能經歷衪的特殊的供應」。36最後，楊牧師說：「我們應有信心認定，神正在我們中間大行奇事，我們應該抓緊機會，堅守崗位，與祂配合，一起工作。儘管這種持守會經歷一點困難，卻相信這樣絕不會比放下一切、遠走異國，從零開始來得更難。37
機會已擺在眼前，我們提供什麼樣的訓練，幫助信徒扎根成長，成為基督的門徒；能否充分利用大好的時機，扭轉衰頹的局面，正是這篇文章所要提供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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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楊牧谷，《新禧年宗教趨勢研究》，香港：更新資源，1999，頁31。
2 吳梓明，《從宗教教育到生命教育》，教育系列，香港：基督教文教，2004，頁x。
3 吳梓明，頁xii。
4 吳梓明，頁35-36。
5 吳梓明，頁36。
6 吳梓明，頁36。作者在文中引布教授的解釋，指出相對於現代社會而言，聖經的權威只是屬於社會中一小撮人所認信和接受的權威。43 這種只屬於一小撮人士認信的真理詮釋(Sectarian Hermeneutic) 雖然不能算是社會的主流文化( dominant culture)，也不屬於潮流文化(popular culture)，它卻仍有其存在的必要及合法性(legitimacy) ，因為它是闡釋人類的生命實況，也是一個合理而又合法的途徑（作為向社會提供對人類處境、對人生的一種可能的看法。
7 鍾麗玲，〈人工智能的轉捩點：有關私隱和道德問題的關注〉，香港律師會會刊2023年6月，https://www.hk-lawyer.org/tc/content/人工智能的轉捩點：有關私隱和道德問題的關注
8 舒華，〈觀察和思考 — 後疫情時代小組化牧養重要性加強 如何更好塑造健康信徒和健康教會？〉。基督時報，https://www.chinachristiantimes.com/news/37380/观察和思考｜后疫情时代小组化牧养重要性加强%20如何更好塑造健康信徒和健康教会？%20%20%20
9 舒華，〈觀察和思考 — 後疫情時代小組化牧養圱要性加強 如何更好塑造健康信徒和健康教會？〉。
10 舒華，〈觀察和思考 — 後疫情時代小組化牧養圱要性加強 如何更好塑造健康信徒和健康教會？〉。
11 陳耀明，〈數碼化時代：噩夢還是契機〉，三一神學院院訊《角聲》2022年8月至11月，https://ttc.edu.sg/chinese/wp-content/uploads/2022/08/Trumpet-Aug-2022-CR.pdf
12 陳耀明，〈數碼化時代：噩夢還是契機〉。
13〈科技與惡的距離〉，生命倫理雙月刊79期，香港：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https://ethics.truth-light.org.hk/nt/article/科技與惡的距離 (2023年1月26日上存)。
14 陳耀明，〈數碼化時代：噩夢還是契機〉。
15 布魯斯‧魏金生 (Wilkinson, Bruce H.) 著，陳麗玲等譯，《改變生命的學習 — 學習者七大定律》臺灣臺北市：中國主日學協會，頁357。
16 布魯斯‧魏金生著，陳麗玲等譯，《改變生命的學習 — 學習者七大定律》頁357。
17 布魯斯‧魏金生著，陳麗玲等譯，《改變生命的學習 — 學習者七大定律》頁357。
18 布魯斯‧魏金生著，陳麗玲等譯，《改變生命的學習 — 學習者七大定律》頁375。
19 亨莉達‧米爾斯著，黃耀禮譯。2015。《主日學大改造 — 為基督建立這個世代的信徒》。臺灣臺北：中國主日學協會，頁33。
20 Gangel, Kenneth O.，Hendricks, Howard G. 編著，呂鴻基編譯，《基督教教育者手冊 — 學習教導》，美國：中華聖經教育協會，1997，頁240。
21 Gangel, Kenneth O.，Hendricks, Howard G. 編著，呂鴻基編譯，《基督教教育者手冊 — 學習教導》頁240。
22 Gangel, Kenneth O.，Hendricks, Howard G. 編著，呂鴻基編譯，《基督教教育者手冊 — 學習教導》頁242。
23 呂焯安，〈教導一切主所教導的 — 基督教教育哲學與實踐〉教牧期刊，2007年5月，https://resources.abs.edu/wp-content/uploads/呂焯安：〈教導一切主所吩咐的——基督教教育哲學與實踐〉，《教牧期刊》，第22期（2007年5月），頁125-190。.pdf
24 蘇文隆，頁169。
25 蘇文隆，《改變生命的基督徒教育》，EL Monte, Calif：台福傳播中心，2004，頁173。
26 蘇文隆，頁173-174。
27 Gangel, Kenneth O.，Hendricks, Howard G. 編著，頁242。
28 Gangel, Kenneth O.，Hendricks, Howard G. 編著，頁345。
29 蘇文隆，頁170。
30 蘇文隆，頁176。
31〈以科技描繪商業藍圖〉，https://hk.canon/zh_HK/business/think-big-the-power-of-future-post-event/article (2024年8月5日存取)。
32 王道維，〈人工智能革命下的神學回應〉。https://artslib.cccowe.org/archives/4664 (2023年7月27日存取)。
33 王道維，〈人工智慧革命下的神學回應〉。
34 楊牧谷，頁31-33。
35 楊牧谷，頁42。
36 楊牧谷，頁43-44。
37 楊牧谷，頁45。